艳姬极乐行母亲的复仇史

2024年01月02日 来源:

第一卷第1章

「风雨凄凄,鸡鸣喈喈。既见君子,云胡不夷」

「风雨潇潇,鸡鸣胶胶。既见君子,云胡不瘳」

「风雨如晦,鸡鸣不已。既见君子,云胡不喜」

刚满18岁的我,正摇头晃脑地读着诗经。当读到《蒹葭》这一篇时,我情

绪明显激动起来。

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。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。

溯洄从之,道阻且长;溯游从之,宛在水中央。

蒹葭凄凄,白露未晞。所谓伊人,在水之湄。

溯洄从之,道阻且跻;溯游从之,宛在水中坻。

蒹葭采采,白露未已,所谓伊人,在水之涘。

溯洄从之,道阻且右;溯游从之,宛在水中沚. 我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名白衣

丽人,正站在清澈的湖泊前,清风吹起了白色衣带,秀发飞扬,恍若梦中女神。

「澈儿,又在想什么心思呢业精于勤,荒于嬉,昨日让妳背诵的《战国策》,

记得如何了」

听到严厉地责问声,我浑身一颤。那优雅动听的声音,永远是那样的严厉,

这些年来,我习文练武,丝毫不敢懈怠,就是为了得到这声音主人的赞许,但令

我很失望,无论我怎样努力,她从来都没有表扬过我。

白衣丽人竖着柳眉,俏生生地站在我眼前,即使发怒的样子,也是如此动人。

她一身月白衣,搭上雪羽肩,飘逸的秀发披在肩上,那清冷的眼神却暗藏着

一丝风情;白嫩的瓜子脸上挂着一丝哀愁,那湿润的红唇性感却不妖艳;雄伟的

胸部高耸挺拔,毫无疑问这是男人的恩物。那月白色的长裙将她原本就白皙的皮

肤显得更加的白嫩,挺翘的肥臀,修长的大腿,将她那小蛮腰修饰的很是完美。

「将《战国策》背给娘听。」她优雅动听的声音,仿佛永远不带一丝感情。

这就我娘,当年艳名动天下的「广寒仙子」穆寒青。我不明白娘为什么这样

冷冰冰地对我。很小的时候,我就暗恋她,诗经中所谓的伊人,不是「媚儿姐姐」,

更不是当今武林第一美人「江风绰」,而是我娘「穆寒青」。

我自小就聪慧,有过目不忘的本事,轻松地将《战国策》从头到尾背完。娘

点点头,又继续说道:「《战国策》中说,毛羽不丰满者,不可以高飞。行百里

者半九十 .我想这些道理,妳该懂吧」

我点点头,有些不敢看她,每次看到她失望的神情,我就心痛不已。「娘,

澈儿错了,读书的时候不该走神,我……」

娘伸出白玉般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摩着我的头发,微微叹息。「澈儿,娘对妳

严厉,是为了妳好。哼,诗经《蒹葭》澈儿是想女人了吗这样吧,等媚儿回

来,妳就和她成亲。」

我低头嗅着她身上的香气,微微有些陶醉,听到她要求我和媚儿姐姐成亲,

我很吃惊,连忙说道:「娘,孩儿不想成亲,孩儿要一辈子陪在娘身边。」

娘失笑道:「傻儿子,哪有一辈子陪着娘,娘迟早会离妳而去的。媚儿她

……妳一定要娶她,无论什么情况,妳必须娶她,明白了吗" 我不高兴地妮妮

低语。「娘,澈儿听您的话,会娶「媚儿姐姐」的,衹是我……我不想离开娘。」

「澈儿,别说傻话了。既然妳现在不想和媚儿成亲,那就作罢吧。下月初旬,

大梁京城将举行「文武科」选士,娘要妳夺得「文武科」状元,妳有信心吗」

如果去参加「文武科」选士,就要离开娘,我很是失落。「娘,我有信心,

衹是孩儿要离开娘,心里有些不舒服。」

「又不是再也见不到娘了,这些日子好好准备,勿要让我失望。」

「是,娘。」我意兴阑珊地回答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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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今晚,娘又要出去,真不知道她有啥事,也不让我跟着。」我摇摇头。每

旬的第一天,娘总会在晚上出门,令我很好奇。

「不如跟过去看看,小心点,娘不会发觉的。」

远远地跟着那白色倩影,我踏着山路,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任何声响。娘走得

很快,好像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。

走到半山腰,娘的身影竟然不见了。「这……怎么回事难道这里有什么古

怪」我在娘消失的地方转来转去,始终不明白娘怎么就突然消失了。

转了半天没发现端倪,打算到别的地方寻找她。忽然传来了女子的呻吟声,

我连忙屏息凝神,仔细听了一会儿,才知这声音是从脚下发出的。「难道脚底下

有人娘刚才就从这里消失的,难道这里有机关可是这里光秃秃的,机关又在

哪呢」

想了想,我趴到地上,用耳朵贴着地,凝神听去,声音很低,但还能听得清

楚。

「嗯哼……好人……肏死雪儿了,妳好厉害……鸡巴又粗又大……雪儿的骚

屄快被妳捣烂了……呃……熊爷,求妳饶了雪儿吧,奴家……奴家要死了……嗯

……啊~ 」

一声绵长的浪叫,又骚又媚,我的心不由得一痛。「娘,不会在这种地方吧」

「骚货,真不经操,白瞎了妳「雪花剑」的名号,跪下来给老子舔鸡巴,操

妳娘的臭婊子,败老子的兴。」声音粗鲁下流,男人显然很不满。

「雪花剑」宫如雪怎么会是她我娘呢我娘在哪里」我异常吃惊,眼

前忽然浮现「宫如雪」英姿飒爽的模样,「雪花神剑舞,天地如苍茫」,当年她

教我剑法时,舞动着长剑,直如雪花翩翩起舞,而她在这片雪花中,如仙子莅临。

「宫阿姨,怎么会是妳我可是敬妳如仙子啊,当年妳手把手的教我学剑,

妳不同于娘亲的严厉,待我犹弱水般的温和。为什么妳会这样娘亲又在里面干

什么在我眼前仿佛浮现了一幅淫靡的场景,母亲被扒光了衣服,跪趴在地上,

翘起肥臀,被粗鲁男子大力地肏弄着,她就像宫阿姨那样,哭喊求饶着。」我痛

苦地大吼一声,鸟雀呜鸣,划破了宁静的夜空。

「啊……喔,爽……爽死老子啦,妳这骚货吹箫的本事又有长进啊,蛋蛋和

屁眼都要舔……」男子淫声大叫,粗鄙下流的语言,随口而出。

「啪!」男子好像被打了一巴掌。

「才不舔妳屁眼呢,臭死了。」娇嗲地声音从女子口中发出。

「切,又不是没舔过,装什么正经。」男子不以为意的说道。

「哼!老娘不伺候了,让妳难受。妳心思根本不在我身上,别以为我看不出

来。」女子生气的说道。

「呵呵……这多被妳看出来了。」男子有些不好意思。

女子嘲讽道:「自从穆姐姐进来,妳的心思就不在我身上了,别以为我看不

出来。哼哼……不过以穆姐姐那样的天仙美人,也不是妳这种小角色,可以染指

的。」

男子不满道:「哼,有啥了不起的,我「霸天棍」熊刚,在圣教也是响当当

的人物,迟早会上了那骚货。」

「哟,妳哪来的自信穆姐姐从来都没拿正眼瞧过妳。」

男子神秘兮兮地说道:「这妳就不懂了,妳那「穆姐姐」已经答应担任我教

的「圣女」了,哈哈哈……」

「哼,我才不信呢走,我们进去看看……该去给他们换冰水了。」

脚步声越走越远,我的泪水忍不住地流下。

「我娘到底在干什么这还是我从小尊敬,仰慕的娘亲吗」霸天棍」熊刚,

是魔道七宗「欢喜教」的四大金刚之一,娘怎么会和他交集在一起难道她不知

道,「欢喜教」就是个淫窟吗还有宫阿姨,她被熊刚肏弄得浪叫不止,哪有一

丝不情愿这到底为什么谁能告诉我。这些年,我在山上,除了习文就是练武,

什么都不知道,被她们当成傻子。平常对我严格的母亲,一丝不苟,不拘言笑,

背的里竟然是个娼妇。我恨,我恨她们……恨这些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。

我用手凝成拳头,狠狠地击打着山石,血不停流出,最后连骨头多露出来了,

手上的痛比不过心痛的万分之一。我大声哭嚎着,用头撞击着地面,直到晕死过

去。

漆黑的夜色沈静如水,凛冽的山风犹在哭嚎,山中的露水打在我脸上,不知

过了多久,我微微睁开眼。我觉得,我快要死了,浑身沾满了鲜血,连站起来的

力气都没了……

我不甘,不想就这样死去……我要质问我娘,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们

可以如此不知廉耻白日里她教我「诗书礼仪」,而黑夜里却做着「男盗女娼」

的勾当,这还是我敬如仙子的母亲吗

挣扎着站起来,跌跌撞撞地回到了住处。我颓废地坐到椅子上,看着眼前的

书本,我狂吼一声:「去妳娘狗屁文章,去妳去娘的诗书礼乐。」书本被撕成碎

片,四处飞扬,我像疯子一样,哈哈大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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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和宫如雪吃惊地看着我,屋子里乱七八糟的,撕碎了的书本,被砸碎的古

董瓷器……

我瞪起血红的眼睛,露出白骨的手掌,脸上的鲜血已经凝成黑痂,再加上凌

乱的头发,就仿佛刚从地狱里逃出来的厉鬼。

娘流着泪水,心痛地说道:「澈儿,妳这是怎么了」

我惨笑着,恶狠狠地说道:「收起妳那假惺惺的慈悲吧,明面上是人母,背

地里是娼妓,我怎会有妳这样不知廉耻的母亲」

听到我恶毒的诅咒后,她晃了一下身子,一衹手抚住胸口,脸色苍白无比。

「澈儿,妳昨晚跟着我……」

宫如雪冲到我跟前,抬手就是一记耳光,恨恨地说道:「妳这逆子,怎可这

样诅咒自己的母亲妳知道事情的缘由吗我打死妳这个……」

「雪儿,别打他。什么都不要说了……」娘连忙拉住她的手,眼泪簌簌地流

了下来。「澈儿,让娘看看伤得重不重。骨头多露出来了……头也破了……呜呜

……澈儿,妳何必这样践踏自己,如果妳恨娘,可以骂我,打我……看到妳这副

样子,娘不知道心有多痛。」

见她伤心欲绝的样子,我心不由得一软,自从我能记事起,就从来没看到她

哭过。她脸色苍白,流着泪水,摇晃着站不稳的身体,单手抚住心口,可见她是

多么的在乎我,或许「此刻」我才是她的全部。

我闭着眼,抬头不语,装作看不见她悲伤的神情,其实我的心在滴血,就算

她是千人插,万人骑的烂婊子,我真能视而不见吗

「不。」我毫不犹豫地否定。她一直是我最尊敬母亲啊,我可以为她舍弃一

切,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。难道……难道衹是最尊敬,不……肯定不止,我还是

有一丝别的想法,但却是那样的晦暗不明,也道不清楚。

我狠狠地抱住她,将她搂进怀中,哭道:「娘,孩儿怕失去妳,真的很怕,

我要保护妳,不让别的男人染指妳,妳在孩儿眼中是最纯洁的。我……我怕将来

有一天,睁开眼,发现妳不在了,那我的心会有多痛……」

「澈儿,娘不会离开妳的,妳就是娘的全部,娘永远都不会离开妳……我要

看着妳结婚生子,我要看着妳功成名就……呜呜……澈儿,看到妳这副样子,妳

知道娘的心有多痛」

疼痛,疲劳……我脑袋渐渐昏沈……

看着我安静躺在她怀中,她玉指轻挥,点了我的昏睡穴,爱怜地抚摸着我的

头发,又和宫如雪给我包扎好伤口,把我放到床上。

「穆姐姐,妳怎如此不小心,以妳的武功,怎会被这小子跟踪」

娘叹息道:「是我疏忽了,还好没酿成大错。」

宫如雪嬉笑道:「姐姐不衹是疏忽吧,难道没有迫不及待,想念被某人用大

鸡巴操弄小穴的快感」

娘玉脸羞红,恨恨地瞪了她一眼。「妳这骚妮子,我才没有妳想的那样不堪

呢妳被熊刚肏弄得不够瘾,还死皮赖脸地爬上那老东西的床,也不害臊,哪有

一点「雪花剑」那该有的飒爽英姿。」

「切,姐姐还好意思嘲笑小妹。不知道昨晚谁大声浪叫,用力……快用力啊

……肏烂奴家的小骚屄,咯咯……那会儿,广寒仙子还不是变成了淫娃荡妇妳

不知道阿,熊刚就站在旁边,看见妳那骚浪样儿,鸡巴都快撸破了,嘻嘻……」

宫如雪学着母亲浪叫的样子,骚媚入骨。

「死妮子,信不信,我撕烂妳的嘴。」娘恼怒着,玉脸绯红,向宫如雪扑了

过去。

「好姐姐,饶了我吧……好痒啊,咯咯咯……」宫如雪咯咯笑着,躲来躲去。

「好了,不开玩笑啦,说正经的。雪儿,当年我强迫妳加入欢喜教,妳恨姐

姐吗」

宫如雪长叹一声,幽幽地说道:「怎么说呢刚开始非常恨,我不明白妳为

什么要把自己的好姐妹推入火坑。我的身子,被他们糟蹋后,觉得没脸再见王涵

业,那时候我甚至想过自杀。后来,老东西告诉我,我们广寒宫是被三教屠灭的,

而妳的夫君「燕王」林哲之死,也与三教有关,我这才明白,姐姐的恨有多深。

当年「燕王」林哲率领10万大军北抗林胡,没死在敌军手里,却被自己人

绞杀,还有那10万大梁勇士呐,就这样惨死在同袍手下,冤魂得不到昭雪,是

何等悲惨师尊衹是为「燕王」鸣不平,就被三教杀上门来,多少姐妹惨死啊。

我知道姐姐要我断了对王涵业的念想,因为他是三教的人。」

「当时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,看到妳和王涵业恩爱的样子,我就想起了惨死

的夫君,10万镇北军,还有广寒宫的师尊和姐妹们。我以为妳知道了情况,就

算妳不知情,王涵业也应该知道。当时,我恨妳不争气,竟然和仇敌的门徒勾搭

在一起,所以才把妳虏到欢喜教,让他们糟蹋妳。后来才知道,我错了,王涵业

是真的爱妳,他故意隐瞒,就是不想让妳离开他。其实三教也不全是坏人,是我

太偏激了。」娘长长地叹息一声,满脸的悔恨之色。

「知道情况后,我就不恨姐姐了,师尊待我如亲生,宫中女子待我如姐妹,

我怎可以再与仇人为伍三教执掌着正道武林,更是朝廷国教,想要报仇,唯有

利用魔道七宗。想清楚这些,我就恳求老东西传授「阴阳双修之术」,男女合欢

的滋味,很是美妙,放开身心去享受,使人欲罢不能。现在谁又知道,当年矜持

凛然的「雪花剑」宫如雪,竟然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咯咯……如果王涵业看

到我现在的模样,又作何想他还会心痛吗呜呜……」宫如雪咯咯大笑,又大

声痛哭,活像个疯子。

娘抱住宫如雪,用雪白修长的手指擦干她的眼泪,悔恨道:「雪儿,姐姐对

不起妳,衹要大仇得报,姐姐任妳处置。」

「穆姐姐,我不怪妳,自小我俩就亲,还有姐夫,他待我如亲妹妹。其实在

姐姐没嫁给姐夫前,我也暗恋着他,妳们成亲时,我才16岁,从来就没喝过酒

的我,大醉了一场,一个人锁在闺房中又哭又闹。我为什么和王涵业好上了,就

因为他和姐夫有几分神似。姐姐我很可恶的,我以为姐夫看不上我,是因为我年

纪小,在18岁那年,我也出落得如花似玉,嘻嘻……胸臀衹比姐姐小一点点,

趁妳不在府,我竟然不知道廉耻地脱光了衣服,爬到床上去勾引姐夫。后来怎么

样,不告诉妳……嘻嘻……让妳猜」

娘气打不一处来,狠狠地扇了几下她的肥臀。「妳这个骚妮子,还有脸说,

勾引人家汉子,还理气直壮。妳以为我不知道啊当初……当初我还劝他娶妳呢,

他也同意了,可惜……」

宫如雪红着眼,擦着眼睛,随后又故作淘气地埋在娘的胸前,用头蹭着那雄

伟的山峰。她故作惊唿地说道:「好大的奶子啊,难怪姐夫迷恋妳,就连老东西

肏妳的时候,都不忘啃妳这宝贝儿。」

娘玉脸羞红,不禁想起了被那老东西抱在怀中,一边肏弄,一边允吸着乳头,

那动人的滋味,想想多令人迷醉不已。「穆寒青啊穆寒青,妳怎如此不知廉耻

刚被儿子训斥,现在又想着这荒淫的事儿,难道妳真的是淫娃荡妇」娘心

中暗暗自责。

她眼睛放光,春心荡漾,内心却自责不已,宫如雪见此掩口而笑。「姐姐,

听熊刚说,妳即将当本教「圣女」,这是怎么回事呀」

娘脸色微微一变,叹息道:「不是「圣女」,而是「圣母」,妳也知道,本

教「教主」之位是由那老东西代掌。如今他大限将至,以后圣教将以我为尊。

「圣母」之位同时兼顾「教主」和「圣女」之职。

「姐姐,听说……听说「圣女」需向立功教众肉身布施,以犒其功……我觉

得太委屈姐姐了。」

娘摇摇头,叹息道:「教中高手众多,且大多是羁傲不逊之辈,要让他们听

从我一个弱女子的号令,衹能恩威并施。三大尊者之一的「龙头僧」,我有办法

收服,至于「阴绝秀士」早已退隐,可以不管,志在教主之位的「浪蝶」,这些

年不知所踪。其他的如「四大金刚」,「八大散人」等,却不知他们作何心思」

「姐姐,尽管宽心,「狮,熊,虎」三大金刚是我的人,至于「媚狐」胡春

娘这个骚货,可以让齐叔对付她。八大散人除了「淫头陀」不戒,其他七人,不

足为惧。衹是这「淫头陀」,要如何收服,还要废一番心思」宫如雪若有所思

道。

娘想了想,才说道:「淫头陀」是教中顶尖高手,当收服为上,就让「媚儿」

对付他吧。「媚儿」这妮子身为「姹女门」少门主,不缺乏手段,花姐姐退

隐后,她就会执掌「姹女门」。此事,就当作对她的考验。」

「恭喜姐姐拿下魔道两宗,复仇有望,雪儿拜服。」宫如雪摆出一副参拜姿

势,笑盈盈地看着娘。

娘轻轻捏了一下她白嫩的脸蛋,打趣道:「雪儿,凭妳的武功和人望,担任

本教「尊者」绰绰有余,衹是「雪花剑」这绰号要改一改,毕竟这名号在江湖上

太响亮了,不如叫「骚狐狸」宫如雪,怎么样" 宫如雪嘟起小嘴,不依不饶地

娇唿道:「姐姐……坏死了,妳才是骚狐狸呢。不过……是该换个绰号了,连名

字也要换,名字就叫「薛如」,至于绰号就算了吧。」

「哈哈哈……有趣,嗯……骚狐狸,不错,妳俩都是老夫的骚狐狸,哈哈哈」

娘和宫如雪抬头看去,衹见门口站着一名黑衣老者,他身材枯瘦,白发苍苍,

脸上挂着老人斑,一副行将朽木的样子。

娘惊讶道:「师伯,妳怎么来了不是说好,妳不能来这里嘛」

老头大大咧咧地坐到椅子上,拍着岔开来的双腿,淫笑道:「两位宝贝儿,

坐过来,老夫有要紧事和妳们说。」

娘和宫如雪互视了几眼,然后低着头,羞羞答答地,分别坐到老头的一根大

腿上。

老头一手搂住一个,恶心的臭嘴,忽左忽右,朝着两个美人吻来吻去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娘娇喘着张开香唇,吐出老头的舌头。她擦了擦脸上的口水,

嗔怪道:「奴家和雪儿昨晚才侍候过妳,今天又上门来欺负我们姐妹。哼,师伯,

妳太坏啦!……告诉我,为什么不请自来,难道忘了我们的约定吗不说清楚,

以后不许碰我。」

老头张开枯瘦的爪子,隔着衣服握住她雄伟山峰,用力搓揉着,同时享受着

宫如雪香舌舔弄耳朵的快感。

「嗯……啊……」娘低声呻吟,老头很有技巧地玩弄着她的酥胸。这十几年

来,她身体的每个地方都被他玩弄过无数次,再无任何秘密可言,老头随手就能

挠到她的敏感处,令她春心荡漾。她强忍着快感,抓住老头使坏的瓜子。「师伯,

别……别这样嘛,被澈儿看见不好。告诉青寒,您为什么不请自来」

老头停下动作,微微叹息道:「天狗吞日,妖星毕现,我时日无多,不准备

等下去了。当年承诺,今日兑现。」

娘微微一怔:「师伯,为何如此急迫寒青不急的。」

老头笑道:「小骚货,老子还没操够妳呢。当然不想着离去,但贼老天不答

应啊。天狗吞日,近在眼前,到时「嫁衣神功」内力倒悬,我还是会一命呜唿的,

就在今日将功力传给妳们吧。」

娘娇躯晃了晃,眼泪流出……

老头搂紧娘,安慰道:「青寒宝贝,别伤心,老夫自修炼「嫁衣神功」后,

宿命已定……想当年我贪花好色,亦正亦邪,一身所学出自三教,却被三教所不

容,但抵不住我的辈分大,即使他们不待见我,也无可奈何,衹能在背后讽刺我

为「三教怪杰」。哼哼……一个「怪」字,使众人疏远了我,但我又何必理睬那

些伪君子欢喜教主挑衅我,我随手击杀之,还顺便掌夺了他的宗门,何其快哉,

哈哈哈……后来我遇见妳们的师傅,惊为天人,整整追求了十年,但她不为所动。

我问她,怎样才肯接受我她许出条件,要我去闯「青萝宫」,帮她取一样

物件。

谁都知道「青萝宫」是三大绝地之一,里面机关重重,我脑子一热,竟然答

应了。

闯入「青萝宫」,命去了半条,里面除了武功秘籍,没有她所说的物件,但

我却出不去了。一困就是十年,我在里面修炼武功,待实力增强后,再想办法出

去。

秘籍里包括着「嫁衣神功」,练到第七层,我才知道错了,这鬼功夫根本就

不是人练的,每次行功如针扎般的疼痛,然而却不能停下来,否则会爆体而亡。

嫁衣,嫁衣为别人做嫁衣而已,练到第九层就可以做嫁衣了,哈哈……」出去

后,我才知道,妳们的师傅已经去世了,当时我真想痛哭一场……但我又能向何

人哭诉

后来,我救了妳们母子,我是个好色之徒,像妳这样的美人,我无论如何都

不会放过的,于是我就胁迫妳,诱惑妳……寒青,妳怪我吗」

娘摇摇头,眼泪簌簌地流下……

老头怜爱地抚摸着她的长发,继续说道:「嫁衣神功,老夫已经修炼到第九

层,不是一人所能承受的,青寒妳接收老夫一半的功力,雪儿妳接收老夫三成的

功力,至于澈儿,功力最浅,两层功力已是极限了。魔道七宗,以实力说话,老

夫从青萝宫带出来的秘籍,妳们要好好修炼。青寒是百媚之体,嘿嘿,这种体质

的女子,是床上的妙人儿,也最是适合修炼《玄女诀》。《玄女诀》是「青萝宫」

三大绝学之一,讲究的是阴阳平衡之道,到时妳自会明白。

宫如雪嘟着嘴,满脸不高兴。「死老头,就知道妳偏心姐姐,也不告诉我修

炼什么武功」

老头捏着她粉嫩的脸蛋,调笑道:「小娼妇,妳是内媚之体,当然也修炼

《玄女决》。内媚之体的女子一旦被男人开发,就会变成不知廉耻的骚货,就像

雪儿这样,哈哈哈……」

「呸,老东西,我才不是骚货呢。」宫如雪恨恨地咬着牙。

老头叹息一声,「青萝宫的三大绝学,《斗转星移》,《玄女决》,《嫁衣

神功》,偏偏自己就练了那害人不浅的《嫁衣神功》,可悲可叹。」他拿出一本

书和一个木盒子,说道:「书里面记载着青萝宫的武学和三教的绝学,其中有

《玄女决》,《青萝指》,《碎心掌》……等等。这个木盒子交给澈儿,里面有

《斗转星移》和一些小东西。" 宫如雪红着眼,声音有些哽咽。」老东西,妳

……妳这算交代后事吗」

老头笑道:「算是吧,老夫已传令教中,任命青寒为「圣母」,雪儿为「副

教主」。还有一件事要记住,在天狗吞日过后,立刻破灭「干天观」。这帮妖道

善于蛊惑人心,对妳们复仇计划很不利。」

娘流着泪,点了点头……

老头叹息道:「后事交代完了,我们开始吧……

凌乱的屋子,突然安静下来,远处传来了乌鸦的哀鸣声,悲叫莫名……

我好像泡在温泉中沈睡,全身暖烘烘的,甚是舒服。突然耳畔传来了,女人

的浪叫声,又骚又媚……

这声音是如此熟悉,是娘的声音吗

不知沈睡了多久,我终于醒了过来,凌乱的屋子已整理干净,我身上的伤痕

也消失不见了。握了握拳头,竟然发现内力增涨了很多。

空敞的房间,衹有我一个人。「娘,去哪了」

我连忙推开房门,大声唿喊。「娘……娘……妳在哪」可是半天都没得到

回应,回过头来,发现桌子上有一封信和一个精致的包袱。

「澈儿,见信如见娘。三日前之事,让娘不敢面对妳,但澈儿要相信娘,娘

也有不得已的苦衷……妳看到此信后,娘已离开了,勿要挂念。

京城「文武科」比试,澈儿当大展手脚,以夺得头名为己念。待妳金榜提名

时,便是与娘亲相见之日。」

看着沾满泪痕的白纸,我的嘴唇颤抖着,眼泪忍不住地掉了下来。「娘…

…澈儿相信妳,不要……不要离开我……」

「娘不要离开我。」我哭喊着冲了出去……

站在陡峭的山崖上,我痛苦地大声狂吼。「君问……归期未有期,巴山夜雨

涨秋池。何当共剪西窗烛,却话巴山夜雨时。啊……!」

不远处的白衣丽人,痛苦地捂着脸,轻轻地抽泣着,泪水从指间涌出,在她

身旁的娇艳女子不停地安慰着。「姐姐,不要伤心啦,又不是生死离别,以后还

会见面的。我已经让「媚狐」胡春娘,一路保护她。」

「嗯……知道了,我们走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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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梁天宝十四年,冬至隅中,天狗吞日,人曰不详。旬日,魅星闪亮,紫薇

星黯淡……

干天观,干天真人大惊失色,「此为妖星惑主,大乱之象阿,从此天下纷争

不断。」旁观众人,见众人皆面带死气,他摇摇头,微微叹息了一声,写了一封

信,吩咐道:「将此信交给清风,让他带下山去。」

是夜,干天观满门被灭,千年道观,毁于一旦……

第二天,一白胡子老僧,翻看着干天真人的尸体,全身衹有胸口处有一道浅

浅的掌印,剖开胸口,衹见心脏全部碎裂。众人大吃一惊,老僧长叹道:「「碎

心掌」,青萝绝学,已经百年未见了。其他人检查得怎么样了」

一儒生抱拳道:「了空大师,其他人除了被莫名的指法所击杀,还有就是被

魔道「日宗」的「大天罗拳」所击毙。」

「事情不会如此简单,为什么要灭「干天观」满门,难道和「天狗吞日」有

关他们要隐瞒什么」干天观」又算出了怎样的天机」了空喃喃自语。

儒生说道:「干天真人是三教顶尖高手,能击杀他之人,寥寥可数。不管此

事是否与「日宗」有关,我们总该上门询问一下。」

了空叹息道:「既然是灭门惨案,凶手当没有必要留下痕迹。「大天罗拳」

……日宗难道敢挑起我们三教的怒火收敛尸体吧……唉!此后,恐怕江湖

又是多事之秋啦。」

在洛阳城一家客栈里,几名粗豪大汉,大碗地喝着酒,大块地吃着肉,酒过

半巡,其中有一名汉子说道:「诸位兄弟,听说江湖上出了大事。」

坐在主座的汉子大大咧咧说道:「能有啥大事啊,打打杀杀而已,别说没用

的,扫了兄弟们的酒兴。」

听到此言,刚才提起话头的汉子明显有些不高兴。「大哥,妳还别不信,真

是大事。听说干天观满门被灭,三教和朝廷派出大量人手正在调查此事。」

「真的干天观呐……哪个恶徒如此凶残,连三教的虎须多敢扯,不要命了。」

大哥很是惊讶,乃至口不择言。

「当然是真的,听说干天真人死得很惨,他表面上看去没什么伤痕,却不想

心脏被击碎了。这是啥邪门武功呀,真是吓人。」

我微微一怔,连忙低下头,举起酒杯,轻轻地抿了一口。「「碎心掌」,青

萝绝学,会此武功的衹有我,娘和宫阿姨,难道是她们可是她们为什么要灭掉

「干天观」娘,妳有什么秘密,连儿子都瞒着」

「呜呜……我好饿啊,清风好饿啊,我三天没吃东西了……呜呜。」

我寻声看去,衹见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道童坐在客栈门口,不停地抽泣着,

他盯着桌子上的食物,连口水多流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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