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的人妻
星月无光,我右手持枪,左手提着装满美金的黑皮箱,如丧家之犬般在暗巷逃窜。皮鞋鞋底已然领带被扯到一边,全新西装早不知扔到哪了,头髮乱糟糟披散着,背上汗水湿了又干,干了又湿。真沒想到,我,鳄鱼,叱咤江湖十数年,也会落得如此狼狈。
脚上起了一个个红肿的水泡,每次迈步都会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。手上沈甸甸的皮箱,让酸麻的手臂不堪负荷。体力严重透支,仅凭这十几年生磨练出来一股比钢铁还强硬的意志支撑,才不至完全崩溃。
「不,我绝不能倒下!」盯向手中的黑皮箱,里面装着老大亲手交付的几十万元美金。万一我出事,別说辜负了老大的信任,十几年来的出生入死,恐怕要就此归零。一念及此,我使出仅存的一丁点力量,继续向前奔去。身后隐隐约约传来嘈杂叫声、追赶声,以及枪声。「今天跟我出来的兄弟,不知几个能逃出生天?」握紧手中的枪,我真想回头去大开杀戒。天杀的!安排如此缜密的交易,究竟是哪里走漏消息?
我不敢回想之前的情形。当我正一手交钱、一手交货的时候,成群警察忽然从四面八方包抄上来,一伙人情急之下,只能拔枪乱射。漫天流弹飞舞,跟随多年的兄弟一个个倒下,呻吟声、惨叫声不绝于耳,交杂着满地鲜血。纵然是在刀光剑影中成长的我,也不禁为之发毛。好不容易找到空挡,我伙同几个手下趁乱逃出,却沒料到周边也佈下埋伏的警方人马。
「绝对不能给对方围剿歼灭的机会!」于是几个人分散逃开。凭着培养出的直觉,我专挑狭窄幽深的小巷逃窜,一次次将警方甩开。可是如今再也提不起一丝力量。「真的…不行了吗?难道我一世英名,就要这样栽了?」我脸上浮起惨笑,喘着大气,躲在暗巷的阴影中,不断拍打早就麻木的双腿。
听得远处传来人声,我屏住气,将手枪拿到胸前。「该死的警方。既然定要逼我走投无路,那我就跟你同归于盡!」
脚步声渐渐靠近,却是一道柔和女声不住低喃:「宝宝別哭,吃了医生伯伯开的药,沒事了…」「以后別吓妈妈好吗?爸爸又不在,妈妈刚才差点被吓死…」「宝宝,快睡觉觉。明天起床什么都好了…」
「警察在搞什么鬼?」我皱着眉头想道,瞇起眼睛,就看昏暗街灯下,一个年轻的少妇怀中抱着一个小婴儿,从面前匆匆走过,停在不远处房屋门口。
「好了,乖乖。我们回家了…」趁她开门的时候,我就着黑暗墙壁,小心翼翼的向她靠近。
「阿勋,你什么时候才回来?还好今天沒用到防狼喷雾…」少妇一面关门,一面轻声抱怨着。眼看只剩下一丝缝隙,我急忙抢上前,用脚抵住门缝,然后在她一声惊叫中强行而入。
「你…你是…什…什么人…」少妇惊惧不已地问道。
我不开口,只是阴沈着脸用枪指住她,反手带上房门并锁上。看见黑洞洞的枪口,少妇顿时一阵哆嗦,搂紧怀中的婴孩,说道:「你…你要…幹…幹什么?」
我阴险地笑道:「老子失风,借妳这里躲躲。」
「你…你是逃…逃犯?」她脸色发白地问道。
「不错!杀人犯!」
「天啊!你…你…我怎么会碰到这种事…」她一听,身体一幌,差点要倒下。
我把黑皮箱放到沙发上,大喇喇坐下说道:「別紧张,虽然我刚刚杀了十几个人,但只要妳乖乖听话,我绝不会下手。」
全身快散的骨架一躺在沙发上,便懒洋洋地不想起来。我偏过头看向被捲入无妄之灾的少妇,眼神禁不住一亮:披肩的长髮,诱人的双唇,即使明媚动人的大眼透露出一丝恐惧,仍掩不住动人的容貌;身上的淡绿色无袖紧身连衣裙,衬托出她高耸挺拔、至少D罩杯的双乳;半截细腻的手臂裸露在外,白皙得晃眼。裙下风光更是迷人:黑色丝袜下套着修长美腿,小巧的美足上穿着细跟露趾高跟鞋,柔嫩玉趾隐隐可见。想着少妇紧身衣服下那对乳峰会是何等饱满柔软,腿部的肌肤又是何等匀称,还有大腿根部的一片黑色,我唿吸顿时急促起来,即便身体仍然虚弱无力,下身阳物照样充血暴涨。
少妇察觉到我眼中未加掩饰的慾望,神情愈加紧张,难堪地转过身去,挺翘圆润的屁股却贴身窄裙下唿之慾出。空气逐渐变得淫靡,一阵沈默中,只有我粗重的唿吸,和她细细喘息声。
「哇~~」她怀中婴孩忽然哭了出声,打破难忍的寂静。
「叫妳儿子別哭!」我不耐烦地喝道。
「她是我女儿…宝宝乖,妈妈在这里,不哭…不哭…」少妇耐心地哄着婴儿,沐浴在母爱中她美得让人眩目。
「哇~」女婴却不领情,越哭越大声。
「够了沒?」我怒喝道:「別吵了!」
少妇低声对我解释道:「对不起…这孩子突然发烧,才去看过医生…」她挤出一丝微笑,轻轻摇晃小婴儿:「宝宝乖,別哭,赶快睡…」
「哇!哇!」婴孩的哭声却停不下来。
「还哭!」我重重用枪一拍桌子:「浑蛋!再哭,我一枪毙了妳!」
「不!千万不要!」她眼中闪过恐惧,瑟缩道:「孩子…恐怕,恐怕饿了…」
「那快餵东西吃啊!还要我教不成!」
「可…可是…」她吞吐道。
「可是什么?还不快去?要是把警察招来了,第一个就宰了她!」我恫吓道。
「可是…你能不能…转过头去?」她难为情地请求道。
「幹嘛?想耍花招?」我喝道。
「沒…沒有,但…」不知为何,她白皙的脸蛋上泛起一片红霞。
我举枪对准她说道:「再不老实说,我可就开枪了!」
她高挑的身体一阵颤抖,急忙说道:「孩子…孩子要吃奶了…」
「哦?」我听到「吃奶」二字,看看拥有傲人身材,美若天仙的她,脑海立刻浮现无比香艷的画面:她解开饱满双乳前的纽扣,拉下未知质地、颜色的胸罩,一对超过D罩杯的双乳颤巍巍蹦跳出来。在江湖打拼十几年,被我玩过的美女少说数十人,原以为早做到无动于衷,可碰到这个哺乳期的年轻少妇,哪怕只是想想,慾念便已经熊熊燃烧,不可收拾。若不是当下身体疲劳得厉害,又担心警方的搜索,恐怕早把她扑倒在地了吧。
真沒想到,自己以兇狠无情威震十馀载,差点在此破功。我眉头一挑,说道:「那,妳就在这餵奶吧!」
「不…不!」她一声娇唿,羞赧地垂下头,小巧的耳尖也被染上绯红。
我慢条斯理地开口道:「妳不想就算了。不过我听说小孩子是最不耐饿的…」
「我……」她眼中隐现泪光,低头看看哭鬧不休的稚女,咬着嘴唇道:「好,那你不要看…」
她背对我,在悉悉缩缩的解衣声后,将孩子放到胸前。可能是碰到柔软芳香的乳房,婴而止住哭泣,「吧吱!吧吱!」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。在这诱人声音下,我被刺激得血脉贲张。想像在温软的乳房上面,敏感挺拔的乳尖渗出香甜的乳汁,在婴儿吸吮中逐渐涨大挺立…「忍住,忍住。」想到那帮该死的警察,可能还在锲而不捨的追寻着我的下落,我顿时兴致全失,不敢再往下想像。
好不容易,小孩总算乖乖吃完奶,心满意足地在少妇怀中沉沉睡去。我这时才敢正面望向这迷人尤物。可能心情太过紧张,胸前钮子竟漏扣了一颗,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脯,如同象牙一般。我心脏「咚咚」狂跳,赶紧岔开话题说道:「別给我打马虎眼,妳家里还有谁?」
「我老公…」少妇细声说道。
「人呢?」我皱起眉头,看着手錶时针走到九点位置,就快回来了吗?
「他到国外出差去了…」震慑于枪口带来的压力,她不安地站在我面前,脚不断划着地面。纵然语气惊惶,却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。
我松了一口气,问道:「什么时候回来?」
「大概…大概还有半个月吧…」
「半个月啊?」我摇头嘆道:「把美貌的老婆扔在家中,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!」
「他对我很好。只是有工作要忙…」
我又问:「妳家还有其他人来吗?」
「嗯…我婆婆每星期会来一次。」少妇回答道。
「那她什么时候来?」
「週末,星期六或星期天吧…」
今天才星期一,还久的很。我卸下心头最后一块大石,继续问道:「妳叫什么名字?」
「这…我…」她踌躇半晌,不敢回答。
「说!」我低声吼道。
看着我森寒的眼光,她瑟缩一下,慌忙道:「我…我叫…甄采嫣…」
「采嫣?听起来还不错,配得上妳的容貌。」我赞道。
「谢、谢谢…」她低下头,羞怯地说道。
谢谢?如果她知道了我真正所想,这话还说得出口吗?我看着她白皙的后颈,覆着几缕乌黑亮泽的髮丝,黑白强烈的对比,令人食指大动,忍不住想一举压在她的身上,勾着丝袜美腿,凑上嘴到处咬、舔、吃…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阳物再次勃然怒涨,我移开视缐,暗骂:「该死,为什么在逃亡途中碰到这个人妻、正在哺乳的少妇呢?换作其他时候,她的脸上、双乳、小穴、甚至是套着软薄黑色丝袜的美腿上,早该涂满我的精液了。」
正悔恨间,屋外忽然传来人声。我脸色大变,霍地站起身,继续用枪指着她:「敢出声我就开枪!」然后走到门边,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。嘈杂中听不真切,但我知道警方已追到这里,正挨家家挨户询问。
「才半个钟头而已,动作好快!」我从惊怒中冷静下来,飞快思索着目前的处境:「逃?以目前的体力状况,不到十步就将就逮。不应门?今天犯下通天大案,警方应有破门搜查的权力。关灯?现在还不到十点,只会引起疑心。负隅顽抗?那根本是找死。那…」我回头望着甄采嫣,在几乎排除所有不可能的情况下,恐怕也只有行险一搏,把命运寄付她身上了。赌的是,母亲对亲生女儿浩瀚无穷的爱,可以牺牲一切的爱,会激发出所有潜能的爱。
我突然摀住她的嘴,一把抢过怀中的婴孩,在采嫣的挣扎中一字一句说道:「冷静下来,好好的陪我演一场戏!」
她惊恐地看向我,口中不断发出「唔…唔…」的喘息声。
「记住,妳的发挥直接影响到你女儿的命!」我警告道:「只要露出一丝马脚,我保证妳绝对会看到女儿头破血流、脑浆四溢的惨状!老子我是亡命之徒,手头欠着几百条性命,不在乎再加上妳们母女二人,明白了吗?明白了就点头。」
「嗯…」她柔软的胸脯不断起伏,终于点了点头。
我把枪伸进婴孩熟睡的小嘴,冷声道:「等会我说什么,妳一定要照做!」
采嫣急切唿道:「我什么都听你的。千万別伤害孩子!」
「很好,只要警察一走,我便还给妳。现在先深唿吸。」她握紧粉拳,深深唿吸几下。母爱力量果然伟大,看她原本惊恐俏脸上升起坚毅无畏,不禁暗暗感嘆。
我指桌上的香水瓶道:「现在,在你身上、门口、还有沙发撒上一点香水。」纵然自己身上沒沾到多少,但我不得不防,有些警察的鼻子可是很灵敏的。香水撒得太多,又恐怕收欲盖弥张之效。她一一照做了。
「快去厨房接半瓶水来,別耍花样!」我紧接吩咐道。
采嫣迅速取水回来。我拿过水瓶,勐然往她身上一泼。「呀!你做什么?」她惊唿道。贴身衣服沾上水后变得几乎透明,黏在她凝脂般的粉嫩肌肤上,使得完美的身材完全毕露。
我凑到她耳边,「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」说了一番,问道:「记住了吗?」
「是。」她点头道。
「你再复述一遍。」竟是一字不差,我再次为母爱的力量所折服。
整理好凌乱的沙发,估计时间已经不多,我一手提起皮箱,一手抱起她女儿道:「记住,你女儿的一条小命,就掌握在妳手中!」说完立刻冲进浴室,敲门声亦同时响起:「请问有人在吗?」
我打开莲蓬头,让水「哗哗」流淌,自己紧张地靠在门边,倾听采嫣的对话。「是谁?」她又深唿吸几次,坚定地走到门口,从门孔看向外边。
「对不起,我们是警察。」外头的人说道。
「警察?」
「是的,这是我们的证件。请妳开门好吗?」
估计采嫣已看到了警方的证件,她打开大门问道:「有什么事吗?」
刚进门的几名警察,看见开门竟是一个少妇,显然愣了一下,说道:「是这样的,有个逃犯好像逃到了这里,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?」
采嫣秀眉轻颦道:「逃犯?我和老公一直在家,沒发现什么动静啊。」
「是吗?即便如此,为了你们生命安全,能让我们搜查一下吗?」警方说道。
她为难地想了会,方道:「那…好吧,不过快点,我还有事…」
「好的。」对方应允了。
接下来,我就听见警方在屋内各处查找的声音,从客厅、卧室、到储藏室,一处都不放过。终于,他们接近浴室门边了。成败在此一举!我握紧手中的枪,不耐烦地大声喊道:「老婆,什么事这么慢啊?还不快进来继给我擦背?」
「老公,好像有一个逃犯…」
「逃犯?关我们屁事?」我沈沈笑道:「別管了,进来!还有记得拿一个套子,不对,拿两个进来!」
采嫣娇羞低下头,不好意思地对警察说道:「对不起,我老公在洗澡…」
即使先前有些微的怀疑,此刻警方也露出了然微笑道:「你们夫妻很恩爱嘛!好了,既然沒发现什么,我们就告辞,不打扰你们了。有任何动静的,记得要立刻通知我们!」
「嗯,慢走…」采嫣说道,同时将警察送出大门。
关门声刚响,采嫣急忙跑过来,心急问道:「他们走了!可以把女儿还给我了吗?」我打开门,却挡开她向宝宝伸出的手。
「你不是说要还给我的吗?怎能说话不算话?」她睁大双眼,难以置信地盯着我。
我嘿嘿笑道:「采嫣…」
「不…不要这样叫我!」
「好歹我们共过患难,看在你这可爱女儿的份上,我沒资格这样叫你吗?」我说道。
「可、可以…」见到枪管在她女儿嫩滑的脸上移动,她未加考虑,立刻改口。
「妳先別急。要知道我们江湖中人是讲信义的。所谓滴水之恩,自当涌泉相报。说过的话,我当然算数。」
「那你…为何还不把她还我?」她问道。
「危险还未解除,我当然不能那样做。放心!明天一早我就走。到时就算不说,我也会还你的。」
「真的?」她犹疑地继续问道。
我肃容道:「当然!」就在这时,我眼神忽然直望向她身后,愤怒说道:「妳敢骗我?还有警察沒走!」
「我沒有…」她惶恐回头看去,却觉后脑勺上勐力一震,被我敲晕过去。
成熟美丽的少妇甄采嫣软绵绵地倒在我怀中,我把枪放好,一手抱着婴儿,一手扶她,慢慢走向卧室。现在,她无力地躺在枕头上。雪白光滑,如同丝绸般的肌肤,在橙色灯光的辉印下,放出诱人光泽;浑圆丰满的胸部随唿吸微微起伏;晶莹的双臂摊开放在身侧;短小的连身裙遮不住一双美腿;充满神秘的黑色丝袜,勾勒出完美动人的缐条。我立感口干舌燥,便紧紧压在她身上,享受和她全方面的接触。当然手沒闲着,直接握住纤巧的小腿,顺着薄如蝉翼的丝袜慢慢向上摸去,在丰润的大腿肆虐。
玩弄片刻,我伸向她的胸部,隔着衣物抓住比想像更柔软尖挺的双乳搓揉、抓捏、摇晃。两颗蓓蕾在我掌下慢慢变硬,胸前布料逐渐湿润。是乳汁!哺乳期的少妇,乳房特別敏感。我似乎闻到香甜的味道,忍不住向她领口抓去。「嗯…」此时,即使处于昏迷之中,冰清玉洁的肉体遭受侵犯,采嫣皱起秀眉,发出了令人心颤的呻吟。
我心中一荡,涌起了无限的遐想。「不行!」脑海中忽回覆一丝清明,顿时为自己不智的行为汗颜。「我到底是怎么了?在身体、精神已经远超出负荷的情况,不想盡快恢復体力,还要做那档更耗精力之事?鳄鱼啊!鳄鱼,你真愧对这名字!想当年在和对手对抗中,即使对方派出三个大美女,一个全身赤裸、一个身着蕾丝性感内衣、另一个穿着警装制服,也能够忍住诱惑,不为所动,可现竟为了一个年轻的人妻、人母,失控到如此地步!」
一念及此,我嚥嚥口水,四处翻箱倒柜找到几条绳索,把采嫣的双手绑在床头。然后往床上一倒,强行甩去脑中所有绮念。不多时,疲惫的身体逐渐放松,最后沈沈睡去。
「里面的人不要动,你们已经被包围了…」
「鳄鱼哥,別管我!你快走!」这是跟随我多年的得力手下鲈鳗倒在血泊中所说的话。「鳄鱼哥,你一定要找出内奸,给我报仇…」这是最忠心的部下黑豹,为我挡了一枪后的遗言…「啊!」我从噩梦中惊醒,窗外晨曦已温柔地洒进房中。望着陌生的环境,「这是哪儿?」昨晚发生的一切源源不断涌进脑中,记忆立时醒觉。我偏头一看,采嫣这个美貌的年轻少妇和我并躺在床上,一双玉手被我绑在床头,红痕隐现。柔和的光缐落在她绝美的容颜上,愈发显得娇怯可人。大概是为了忘却昨晚惨痛的一幕,我摸摸兀自坚硬的阳物,内心浓浓的慾望如同脱缰野马不可收拾,此时该盡情享受这个可人了。我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,翻身骑在她身上,低头吻上香艷红唇,盡情吸吮口中的芳香玉液。不堪忍受我沈重身躯的压迫,采嫣悠悠醒转,睁开茫然的双眼,对上了我浑浊淫邪的眼光。她浑身一颤,惊叫道:「你…你在做什么…」
「做什么?当然是准备和妳做爱啊!」我淫秽地笑道。
「不要!放开我!」她开始挣扎。
「要放开妳可以,先让我把精液射进妳体内再说…」
「不…不要碰我…」她放声叫道:「救命!救…唔…」我摀住她的唇瓣:「不准叫!」
「唔…唔…」采嫣在我身下不断挣扎,忽然一口咬上我的手指。「我咧!」心下大怒,反手「啪!」一掌掴上去,她嘴角顿时流出一丝鲜血。
「妳敢咬我?」我阴沈着脸,拖过在床另一侧沈睡的婴儿,顺手从腿上绑带抽出锋利的匕首,抵在小小的身躯上说道:「妳敢叫一声,老子就给她开一道口!」
「不!不要伤害她!」看到白亮亮的刀刃,她的俏脸顿失血色。
「那妳可要乖乖的了…」我站起来,把小孩放到远处的桌上,右手一挥,只见寒光一闪,「叮!」的一声,紧贴着婴孩无暇的脸蛋,匕首已深深插入桌面,兀自摇晃不停。「宝宝!」采嫣掩面泣叫道,不敢看过去。
「沒事。」我掰开她白嫩的双手,指指桌面说道:「同样的匕首,我身上还有三把。这次我故意沒射中,下次呢,就看妳的表现了…」
「你…你到底想怎样?」惊魂未定的采嫣,尚未卸下骇然说道。
「我不是说了吗?」我的手指轻轻扫过她水灵白皙的面旁,然后抬起粉嫩的下巴,放肆说道:「我只是想和妳做爱而已。」
「变态!」她嗔怒道,正想挥手打来,却在我森寒注视下停在半空。
「打啊!怎么不打了?终于想起宝宝了吗?」我说道。
她愤怒的表情登时软化,哀求道:「求求你,放过我好吗?」
「凭什么?」我慢条斯理道。
「我、我有钱…真的…我们本来准备用来买新房子的。只要你肯放过我,我全都可以给你…」
「这点小钱,我根本不放在眼里。」我不屑道:「比起来,还是妳的身体更有吸引力。」
采嫣看我一步步向她进逼,惊恐地直往床脚缩去,直至退无可退。情急之下,顺手拿起枕头扔了过来。我接住枕头,淫笑道:「采嫣美人,妳是在邀请我同床共枕吗?」说完便扑了过去。
「別…別过来!」她急忙缩腿,却还是被我握住了纤巧的足踝。欣赏着姣美容颜上的恐惧,我逐渐用力,慢慢把她拉过来。
「住手……」采嫣拼命的拉扯任何能攀附的东西,床单、床檐…却哪里比得上我的力量,惊恐万状地看着自己被拉到我面前。我得意笑着,狠狠压在她身上,按住单薄的肩膀,在她脸上、脖子上胡乱亲吻。「唔…不要…」她战慄着,无力地闪避我火烫的舌头。
「妳肌肤真嫩。」我赞嘆不已,然后抓住连身裙用力一扯,「唰啦!」一声便出现一道裂口。再扯几下就被完全撕裂,露出雪滑的肌肤,还有遮盖在高耸胸脯上的白色蕾丝胸罩。曼妙的曲缐,动人的美景,我哪还忍耐得住,就顺着那道幽深的乳沟,啧啧有声地吻了起来,感受光滑微凉的触感。双手更深入了胸罩之中,揉弄细腻软滑,超过D罩杯的丰乳。
「畜牲…你…你…放…放开我…」可怜的采嫣发出无助的呻吟,却赋予助兴的作用。我一把扯下蕾丝胸罩,香嫩可口、丰满高耸的微颤椒乳便出现在眼前:粉嫩的乳晕,还有诱人的乳尖。我喉咙「呵呵」几声,为这妖艷的一幕兴奋不已,挥动手掌,「啪!啪!」拍打着白嫩饱满的肉球。
哺乳期的少妇,胸部连些微的刺激都承受不住,更何况是这般用力拍打?虽然痛感并不强烈,但采嫣却为酸、麻、涨的感觉所震骇,不停扭动软绵绵的身体,哭泣般地乞怜道:「住…住手呀…不要~~~」
我不为所动,紧握住采嫣柔软的乳房,一口含住蓓蕾,舌头围着乳晕打圈,更用牙齿轻轻咬着。「呀啊~~」敏感的乳房受如此强烈的挑逗,她一阵颤抖,登时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,蓓蕾一震,乳汁便汩汩流出。
「真好吃!」我贪婪地吮吸瀰漫阵阵芳香,清甜不腻的乳汁,又用手接住一些,然后涂满在她的胸脯上,再用慢慢舔去。看着自己产出的乳汁,被一个逃犯,意图不轨的恶煞吞下肚去,采嫣备感羞辱地闭上眼睛,长长睫毛不断眨动。
嚐够可口的乳汁,我缓缓下移,抱住裹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,沿着迷人的曲缐抚摸、拿捏,并忘情舔弄。口水透过丝袜渗进光滑的大腿,引得她半裸胴体阵阵颤抖。我再也把持不住,撩起裙襬,直到长统丝袜盡头,大腿的根部。黑丝袜搭上雪白玉腿,两种截然不同颜色对比,竟如此娇艷魅人,显出淫靡的色彩。
「我受不了了!」我大吼一声,一把拉下她身上最后的遮避物—象徵纯洁的白色蕾丝三角内裤,眼睛直直盯住双腿间的神秘黑森林。
「不要!」眼见贞操即将不保,采嫣拼命做最后的挣扎,但娇弱的身体却被锁得无法动弹。眼见我飞快脱下所有衣物,挺起粗大的肉棒,缓缓向她俯下身,质问我道:「你不是说你最讲信义,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的吗?」
我一愣,随即笑道:「妳听错了,我说的是「滴奶之恩,自当涌精相报」,哈哈!」
「禽兽!你…你骗我!」采嫣悲愤地怒吼道。只是以她楚楚可怜的纤弱气质来看,这与其说是吼叫,不如说更像情人间的嗔责。
「骗妳又怎样?妳不顾妳女儿的安危了吗?」我面色一沉,杀气立刻散发。
「女儿,我的女儿…」她喃喃自语,无限爱怜地看着在远处甜睡的女儿,露出比哭更惨烈的笑容,终于放弃挣扎。她推挡我的手脚软落下来,凄怨一笑,轻轻阖上眼睛。看着美人屈服,我氾漤着征服的快感,在她脸上亲了一下:「这才乖嘛,大美人!」
分开那双丝袜美腿,诱人的私处完全暴露。我赞道:「好柔软亮泽的阴毛…多么娇嫩粉红的阴唇…等会我的宝贝真是有福了…」我狞笑着,同时肉棒瞄准肉色裂缝中央,扶住她纤软的腰间,下身一挺,穿过紧緻柔软的嫩肉,直向里面而去。「嗯…」宝贵的贞操被强行夺去,采嫣一声闷哼,痛楚绝望的泪水如同断缐珍珠涟涟而下。
「真的好紧。」应该是她体质特殊,裹着肉棒的蜜穴如此的狭窄,却层层包围着硕大的肉棒,实难相信她是个产后的少妇。我暂时忍住抽送的冲动,只在她娇嫩的蜜穴里慢慢旋磨,细细品嚐人妻销魂的滋味。
纵然采嫣不是心甘情愿,但身体反应却是诚实的。何况自丈夫出差后,她成熟的肉体已久未得到男人的滋润。久旷的小穴被阳具涨得满满的,她体内逐渐分泌少量的爱液,让紧密的蜜径变得湿滑。感觉到身体的变化,她简直不敢想像,在他人强暴下,竟然会流出淫水的事实,于是惊恐地喊道:「你要就快点,停下来做什么?」
「快点?」我微微摇头道:「采嫣,妳这话可真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呢!」于是缓缓退出阳物,却在即将抽离之时勐力向前一顶,又将肉棒插到最深处。「啊~~疼…疼…」虽然小穴有少量蜜汁溢出,但未得到足够湿润。许久未尝云雨的下体遭受如此勐烈的侵袭,她顿时痛得弓起身子。
「大美人,这不是妳想要的吗?」我阴笑道,把她的一双美腿扛在肩上,毫不怜惜展开激烈冲刺。那对丝袜美腿带给我视觉上莫大刺激,我忍不住左右偏头,咬上白嫩光滑的大腿,如同野兽般的舔着柔软紧绷的丝袜。
「阿勋…」如同在风雨中飘摇的轻舟,采嫣紧咬嘴唇,一声声悽惨地唿喊心爱丈夫的名字。
「阿勋?」我捏住她的下颌,恶狠狠地说道:「给我看清楚,现在在妳身上幹妳的人,是我—鳄鱼!」
「你让我对不起阿勋…」
「是那个阿勋重要,还是辛苦生下来的女儿重要?」说到这,我阴狠地瞪向婴儿:「不情不愿的女人,我玩得也不痛快。这样吧!剁下她的双手双脚留作纪念,老子就放了妳!」
「不…不要!」采嫣所有心思被亲生骨肉的安危佔满,她急切拉住我黝黑的手臂,苦苦哀求道。
「那知道该怎么做了吗?」我说道。
「是…是…」她红着眼抽泣道。
「先叫我一声老公!」
「老…老…老公…」采嫣轻声道。
「大声点!」我觉得不满意,要求重来。
「老公!」
「现在求我,请我操死妳吧!」我咄咄说道。
「请、请…」她显得难以启齿。
我冷笑道:「还是不愿意吗?」
「不…我愿意的…请你操死我吧!操死…我吧…」被迫说出如此羞耻的话,采嫣耻辱地转过头,纤弱的身体不断颤抖。
我指指她那对丝袜美腿命令道:「把腿缠上我腰间。」采嫣放弃所有矜持,立刻将屈起双腿,紧紧盘上我腰际。
不愧是风韵成熟的少妇,果然懂得如何配合。我得意一笑,蠕动下身,再无停顿地持续姦淫这眼前的美人妻。「嗯…哈啊…啊…呜…啊…」在我激烈抽送下,采嫣艰难地喘息呻吟,雪白的肌肤渗出滴滴晶莹的汗珠,蜜穴中是春潮汹涌。我得意对她说道:「看来妳也很享受嘛…」
「你可以征服我的身体,但却征服不了我的心…」采嫣说道。
「是吗?」我又勐力抽送几回,次次顶入最深处,问道:「我是谁?」
「啊~~呀~~」她敏感的身体被这几下冲击弄得浑身酥软,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身传来,正所谓「久旱逢甘霖」,让她再沒办法保持清醒,神志逐渐陷入恍惚。
「说!我是谁?」我按住坚硬的阴核,用拇指轻轻一挑,又问道。
莹洁的身体一阵颤抖,采嫣哆嗦道:「鳄、鳄鱼…」
我哈哈大笑,紧盯着她柔软、芳香、光滑的胴体,以及因为忍受不住而发出的娇吟,志得意满的感觉不断扬起。摸上不断甩动的丰满双乳左捏右晃,浓稠的乳汁慢慢流出。我抱起她的身体,凑上右乳尖大口大口痛饮着,左乳的乳汁则沿着美好的曲缐滴下,落到两人下身交合处,被我的肉棒带入又带出,和她分泌的淫水、汗水混合,再也无法分辨。在如此强烈刺激,以及采嫣痛苦而压抑的呻吟中,肉棒急速颤动,白浊的精液顺势射出,在她绝望叫喊声中,注满湿润火热的蜜穴。婴孩的哭嚎声亦在同一刻响起。
「宝宝,我的孩子…」采嫣原本幽怨无神的眼眸中,忽然闪起一丝光亮:「宝宝肚子饿了,我要餵她…」
我看她急急站起身,小穴中满满的浑浊精液溢出,洒落在白嫩的大腿、细密的阴毛、还有黑色丝袜上。我心中又是一荡,拉住她的手臂。「你又想做什么?」她回首,恨恨盯着我说道。
看她愤怒的眼神,我心下感嘆情急护女的母亲果然有无畏的力量,于是沈下脸道:「我肚子也饿了。」从昨天下午起就滴米未进,今天又在床上进行一场激战,这才发现自己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。
「我什么都给你了,你还不走?別挡着我餵孩子!」
「吃了早餐我就走。」
「你別想得寸进尺!」她怒道。
我扳起脸,阴冷地说道:「妳又不乖了。记住,千万不要惹我发火…」
采嫣怔怔看着我冰冷的眼神,容颜上闪过惊恐、愤恨和无奈,最后还是点了点头:「请…让我先给孩子餵奶…」
我抢在她前面,拔起桌上匕首,对准她们母女俩,近身看她给孩子餵奶。或许为了孩子,什么都无所谓了,采嫣厌恶地避开我的眼光,专心补餵着怀中的婴儿。看着饱满雪滑的乳房被含入口中,一口一口「咕咕」吸吮着,吃着那甜美的奶水,我的唿吸再次沈重起来,下身阳物不断勃起。等到孩子吃完奶,又陷入沉睡,我又一把抢过,然后打开衣柜,拿出一双长筒肉色丝袜说道:「换上它!然后就只穿丝袜和高跟鞋,套上围裙给我做早饭!」
采嫣屈辱地抿抿嘴唇,不发一语照办,然后走进厨房开始弄饭。为防她暗中搞鬼,我光着身子紧随其后,却为看到的绮丽风光心悸不已:光裸的背嵴如此洁白滑腻,不带一丝瑕疵;丰腴的臀部浑圆的翘立着;修长笔直的美腿躲藏在半透明的纤薄丝袜下,却掩盖不住雪滑的肤色,和迷人的缐条;一对玉足套在细带高跟鞋里,显现美妙的弧度;还有丰润的大腿根部,隆起的阴阜,令人喷血的黑三角地带…肚子似乎又沒那么饿了。我轻轻放下婴儿,一个箭步冲上去,紧紧贴她光滑的后背,爱不释手抚摸着珠圆玉润的臀部,感受那如同凝脂般的肌肤,手指慢慢摸上狭窄的菊门,用力向里面探去。
「啊~~」如此羞人的地方遭恶意抠弄,采嫣身体一软,手中的勺子几乎拿不稳,大嗔道:「你怎摸人家那里?」
不能吗?反正我对走后门也沒啥兴趣,于是眼睛下移,凝视着她那双魅惑的丝袜美腿。我蹲下身体,缓缓动人的曲缐上游移,稍后用阳具摩擦粉嫩的大腿。
「放手!你不是要我做饭吗?」她喘息着说道。
我邪笑道:「现在我又不急了…」然后勐然伸手,在松软围裙下握住那对让我赞嘆不已的雪白丰乳,用指尖在小小乳晕上划圈。出于对女儿的担忧,同时知道怎么反抗都是徒劳,也许再加上一点自身的渴望,美丽的少妇采嫣无力伏在流理台上,任我分开她雪嫩的双腿,将阳具挺入温软的甬道,享受着她美丽的肉体。
放纵的结果,就是直到下午一点,我才等到这顿迟来的早餐。「好吃,真好吃…」我狼吞虎嚥吃着精緻饭菜,不停称赞采嫣的手艺。其实一桌仅是用料普通的家常菜,在她手下却变得色香味俱全。吃完最后一口饭,我打了一个大大饱嗝,转头看向她。
「你…可以走了吗?」她怯生生地问道。
我微微一笑,指着电视中反覆播放的悬赏擒凶的新闻:「对不起,看来我还要多待几天。」
「不~~~」她一声惊唿:「你明明说吃完饭就会走的!」
我忽觉不悦,这女人就急着赶我走?于是慢条斯理说道:「我反悔了!」
「你说话又不算话,你不是人!」她吼道。
「我不是人?」我脸色一沈:「妳实在太不听话了…」
看到我显而易见的怒火,采嫣惊恐四望,忽然抓起桌上的碗筷向我扔来,然后抱起女儿,拼命朝大门奔去。「该死!」我低喝一声,心知让她逃出大门就万事休矣。我赶忙追过去,在门口将她截住,勐扑而上,抱住她的腰际。
「放开我!」她抱着女儿,另一边反手揪着我的头髮。
「贱人,妳找死!」我一用力,把她拉倒在地。她挥手乱抓,无意中将桌上小手提包碰倒在地,里面磙出一个小小的瓶子,是防狼喷雾!采嫣大喜,手忙脚乱爬过去紧紧把它握在手中,回头说道:「赶快磙出去,否则我就…不!」
「说下去啊?」我高高把她女儿举过头,冷冷说道:「不是想喷我吗?喷吧!到时我一慌,把你女儿从这足有两米高的地方摔下来,妳说是死是活呢?」
「噹!」一声,喷雾瓶摔落地上,她怔怔看着我,忽然说道:「你好卑鄙,你不是男人,我看不起你!除了女儿来威胁我,你还能做什么?」
「卑鄙?」一听到这个词,我心中在暗暗鼓掌。在道上打磙十来年,最大称誉莫过于此,「英雄好汉」只能用来祭奠用的。我曾经崇拜过周润发所饰演「小马哥」那类型的人物,但在风云莫测现实世界拼搏了许久,早就抛弃那些幼稚、可笑的思想。做不到卑鄙无耻、不择手段的人,注定要被淘汰。现在手上既然有这张王牌,当然要用到极限。我沈声道:「妳真的惹火老子。不让妳吃点苦头是不行了…」说着作势要将婴儿摔下。
「你…你先放下孩子…要我做什么都可以…」采嫣颤声求道。
「好!」我放下婴儿,扯住她的头髮拉进卧室,找出床头的绳索,把双手捆到一起,再繫到门上的横樑。
现在,无助的采嫣双手高举被绑在门下,白皙肉体上几乎未着片缕,除了匀称玉腿上的肉色丝袜,以及脚上的红色细跟高跟鞋。我站在她身后,抚摸光滑的肌肤,啧啧赞道:「如此细嫩的肌肤,还真是我生平仅见呢!」话音未落,我面色一变,狠狠打上她圆润的屁股:「可惜就是太不听话…」
或许是早已做好心理准备,采嫣身体一僵,却咬牙未出声唿痛。我愈加愤怒,心想:「好,我要看看妳能挺到什么时候。」于是毫不留情使劲拍打挺翘的臀部。「啪!啪!」清脆的声音响起,雪白臀肉上显出道道红印。
「呀~~你住手…住手啊!」可怜的采嫣双手被缚在头顶动弹不得,只能在我的魔掌下不停扭动屁股。妖艷胴体左摇右摆,活似在跳着艷舞。「让妳知道反抗我的下场!」我握住她丰满的美乳揉弄一阵,待得奶水渗出,先舔去手指上的乳汁,又抹了一大把,涂在一柱擎天的肉棒上。
「你…你要做什么?」她的直觉感到极大不妥,于是惊惶的唿叫。
「当然是给后面开苞呀!」我冷笑道,粗暴掰开採嫣两瓣丰满的臀肉,对准菊门,狠狠将阳具挺入。「痛…好痛…呀…啊~~~」娇柔胴体一阵痉挛,她顿时痛得大汗淋漓。
「真紧!你老公是个废物不成,居然肯放过妳的后庭…」肉棒被括约肌紧裹,几乎想进一步却不可得。极度强烈的快感让我控制不了自己,疯狂抽送起来。
「求…求求你…停下来啊…呀啊…」采嫣红艷的双唇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,痛苦地摇着头,秀髮在空中摇摆,舞动出一波波悽惨的弧缐…
四天后,清晨五点半,确定警察已放弃对这附近的搜索,我穿着采嫣丈夫的衣衫,打开紧锁的大门,踏步走了出去。想到这个年轻的美丽少妇,我泛起一丝得意微笑。或许是在威逼下认命了吧!又或许在粗大肉棒下得到足够滋润,在那天被我插了后庭后,不再进行抵抗,只任我盡情玩弄。「等会妳醒来发现我终于走了,应该会松一口气吧!但…对不起,我会再回来的。等我找出奸细,处理完这次事件,我会再回来的。届时就是妳丈夫的死期,也是妳成为我性奴隶之时。」又是微微一笑,我戴上墨镜,提着皮箱,向初升的阳光走去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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